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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见她做什么?”叶幼清被卫云澄赶回了府,就召原先安排偷偷看着陆昭锦的小厮来听禀。
“说是今早未去请安,夫人让锦云姑娘特意去请的。”小厮老老实实将打听到的事汇报给叶幼清。
“这个陆昭锦!”母亲昨日心情欠佳,忘记给她准备回门礼,今早她就来“忘记”请安?真是可恶!
不过这倒像她的脾气,半点委屈都不肯忍。
叶幼清虽然气她小肚鸡肠不识大体,但这次却是叶夫人不对在先,倒没再多说,闷头往主院走去。
“这是假的!她在屋里这么长时间,弄个爪痕还不容易吗?”刚进院子就听叶幼涟尖声叫道,叶幼清眉头深皱,摆手让通报的小厮噤声,几步走到窗下,借着芭蕉遮掩,默然而立。
“适才没有证据,郡主要我证明清白,如今有了证据,郡主又道我弄虚作伪,这让昭锦如何辩白?”
这又是在闹什么,竟来搅扰母亲安宁?
“明明就是你气不过我整治你,故意来毁我的绣屏!母亲,你不要听她狡辩!”叶幼涟打定主意要夺陆昭锦的绣屏,立刻哭嚷起来:“您屋子里怎么会有什么野猫!这爪痕明明就是她刻上去的!”
绣屏如今已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