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尖叫嬉笑地私语起来。
不多时,主院的正房里响起了叶夫人的喝声:“她真是这么说的?”
叶夫人眼睛一挑,拍案而起,“果然是那个贱婢,她忍了半辈子,终于开始动手了。去,封了院子哪儿够,就说她们母子突然得了恶疾,不能见人!”
“告诉她做得不错,让她把人给我看紧点儿,不要出什么纰漏。”叶夫人吩咐给传话的婢子,才问道:“二爷呢?”
“二爷、二爷在……在桐音楼呢。”
叶夫人冷哼一声:“欲迎还拒,手腕还真是高妙,那个陆昭锦果然也是个下贱坯子,净会些上不得台面的装病手段,偏欺我儿心善。”
“都这个时辰了,看来我也该去一趟了。”叶夫人看了天色,单挑一边唇角,长袖划成半圆弧线,起身便往桐音楼去。
桐音楼主卧内,随着堂门关上,屋子里顿时安静很多。
叶幼清扫过一圈熟悉又陌生的屋子,漂亮的眉峰不知何时皱成丘壑。
原本贵气十足的梨花木衣架衣柜全搬到了椒叶馆,屋子里空空如也,只有一扇四扇开立地屏做内外堂隔断,两个简单的檀木高架与一个大香樟木的箱子放着她常用衣饰,妆台也是新的,铜镜中映出自己紧蹙的眉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