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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爷这是什么话,不受礼便是得寸进尺,那受了您又该斥我不知进退了吧?”
叶幼清哑然,的确,两边都是他们的道理,正犹豫着就听叶夫人一声叹息:“幼清,你又害昭锦误会于我,还不快让开,我是真的想替涟儿赔罪。”
母亲……叶幼清心思剔透,转对陆昭锦,难得平心静气:“涟妹是涟妹,你勿要因此就轻视我叶家人品。”
“昭锦从不敢轻视叶侯人品。”陆昭锦转过身对上叶夫人,却是坐在椅子上半寸未移:“您适才说是因教女无方欲向我父赔罪,如今又是替郡主赔罪,昭锦鲁钝,敢问长公主,您这哪句是真?”
“难道以我母亲之尊,还要赔罪两次不成。”叶幼清听出陆昭锦话里的刁难,眉峰一挑道。
“那刚才世子爷的一拜,也是因教妹无方,又连带着替郡主赔罪了?”
叶幼清知道她一向心思独到,如今几句问询,必是有话要说,皱眉道:“你到底想说什么?别藏着掖着了。”
“那好,我就简单地说。”陆昭锦从椅子上起身,脊背挺直,大步走到叶幼清面前,冷声道:“我不接受,我陆家不接受,也不需要你们这种,施舍。”
少女明眸皓齿,字字铿锵,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