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叶府里成日惨叫得不知陆昭宁一人,还有尖声咒骂不断的叶幼涟。
“啊!母亲!这让我日后怎么见人啊!是陆昭锦!一定是陆昭锦那个贱婢!她们陆家不就是做这些的吗!”
叶夫人黑着脸看向女儿,叶幼涟身上脸上的伤早好的七七八八,只有这手腕上的伤不知暗地里请了多少名医却都是束手无策,让母女二人都濒临崩溃。
“母亲!您快去把她抓来剥皮抽筋!逼问出解药啊母亲!”
叶幼涟憋在屋里数日又被剧痛和恐惧双重折磨之下,脾气越发暴戾,对着叶夫人更是不屑再装,声嘶力竭地喊着:“我还要做皇后,我还要……”
“闭嘴!”叶夫人冷喝:“要不是你沉不住气,能惹出这么大的麻烦吗!还连累得我在幼清心中都降了半分!”
叶幼涟委屈地对上母亲冰冷的双目,只觉得手腕上那些细密可怖的乌紫血痂越发的疼痛难忍,眼泪就没止住过。
“怎么办,怎么办呐!”
叶幼涟也是六神无主。
大夏的皇后皇子妃甄选都极为严苛,一身雪肤必得是吹弹可破,半点疤痕都不能有。
饶是她贵为郡主可以被不小心“忽略”掉一些小瑕疵,可这腕上的疤痕大小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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