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子太冲,人若吃了必定承受不住,有害无益。”
“小师妹,你从哪儿找的方子?这种害人性命的方子,绝不会出自师傅之手,更不会是陆家医典里的。”
陆昭锦点点头,果然不出所料。
陆昭廷是大医陆唯一一个在世的亲传弟子,又早已学成,一直是半出师状态,他若是没见过,那便是没有了。
难怪蔡仲堂一直在喊她找不到方子的,绝对找不到方子。
因为这方子压根就不是出自陆家的,她又上何处去寻?
“三师兄放心,这不是给人用的。”陆昭锦一笑,指着雀枯草三字道:“这东西和这方子,都是姓蔡的。”
陆昭廷也是人精,转瞬便听出了陆昭锦话中含义,剑鞘似得黑眉拧成一团,声中寒意彻骨:“这个畜生!”
“平叔!快去买上几十匹马帮带入京中的马,我们得尽快得知这方子是否有什么副作用!”
陆昭廷常年经商,无论商机还是政局脑子都转得飞快,“那送往北境的万匹战马可绝不能出任何差错!”
“师兄莫急!”陆昭锦一把拦住满头大汗的陆平劝道:“现在买马已经晚了,而且大肆求购岂不是告诉他们,我们已经知道这是个局了?”
“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