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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灰衣人从出现到开口说话，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仿佛他本来就在这里似的，只是谢衍自己忽略了他。
“前辈是？”
谢衍收回毒气，小心询问。
他看不出灰衣人的深浅，不过，只要对方出来了，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他可不像夏雨馨那样，拥有幻魔体质可以看破幻境，唯一的办法就是蛮力破除，就算不能破除，应该也会产生一些变故，只要变故出现了，他破局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忘了，不过你可以叫我灰衣。”
灰衣人喝了一杯酒水，随意说了一个名字，很显然这并不是他的真名，
“灰衣前辈是我们道衍宗的前辈？”
谢衍按照灰衣人的示意，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道衍宗？没听说过。”
灰衣人摇头，很快他就说出了自己的身份。
“我只是一道残念，拥有的记忆并不完整，许多时候，我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之所以还留在这里，也只是因为对某个人的承诺。”
说道这里，灰衣人好似陷入了回忆，沉默了一小会儿。
好一会他才回过神来，继续说道。
“虽然你是利用外道手法将我逼出来的，但不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