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都是看场子的打手。
瞧这打手们规模和长相,这家KTV的底子分明有点黑。
陈泽上楼,抽烟的老板抬眼看了一下,认出了陈泽是和里面的人一起的,挥挥手让堵住楼梯口的打手们让开一条道。
“这是什么意思?”陈泽看向抽烟的老板。
老板皮笑肉不笑的说:“砸坏了东西,赔钱,天经地义。这两伙人在我场子里打架闹事,我就不计较了,可钱也不肯赔,我怎么放人走。”
陈泽皱了皱眉,拉着赵娅的手,走了进去。
里面酒瓶玻璃碎了一地,有零零星星的血迹,两个男同学头挂了彩,老老实实的坐在后面,几个女生照顾着,剩下的男生堵在前面,面对着穿着打扮流里流气的另一方,气势丝毫不弱。
喝了酒的男生在女同学的面前,真就没有一个怂人。
和同学们发生冲突的另一伙,有五个人,都染着黄毛,奇装异服上挂着晃晃悠悠的金属链子。站得最靠前的一个年轻男子额头上贴了个创可贴,脸上被划了一个血印,倨傲的看着陈泽。
看这模样,他们是五个小混子。额头上贴创可贴的男子,是五个混子里的老大。
见到陈泽到来,方怡琳站到陈泽身边。她打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