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无息的流下,落在嘴里又咸又涩。
“我也觉得,这不是她的错。那一晚我呆在看守所里,我就在想,我那么喜欢她,她却要和我分手,所以我恨她。整个晚上,我都在想,等我出去了第一件事就是去把她杀了然后自杀。可是等第二天我被她从看守所里接出来,看着她满脸疲倦的样子,我突然不恨她了。”
“也许这件事不该怨她,我们高中三年,我们彼此都太了解彼此的脾性,她是个好女孩,她自信,执着,勇敢,对她来说,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我既然曾因为她的爱憎分明而喜欢她,现在她明明白白的说不爱我了,我也没有理由因此而恨她。”
“我临走的时候和她说,以后再也不会骚扰她了,我问她,能不能最后拥抱一下。她说,既然已经清清楚楚的说了分手,就再没必要纠缠不清。一个拥抱,抱与不抱又有什么区别呢?”
阮黎说着,口齿越发的浑浊不清,陈泽也喝的昏头转向,凑近了才勉强听得懂阮黎在说什么。
手里的那瓶酒早已经喝光,而阮黎并没有察觉,端着空瓶子依旧摆出仰头喝酒的姿势。
瓶子里有没有酒,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想了那么久,我才想明白,既然不能怪她,那就只能怪我。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