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事办好了,以后在9班,谁敢找你麻烦,我两耳子垛死他,要不的话,这事可有点难办了,要知道张哥脾气好,他的弟兄们可脾气火爆的狠啊!”
随即张锡铭身后那些人都投来凶神恶煞的目光,凳子腿从袖管滑落,露出一脚,而张锡铭依旧是一脸笑意,显然是默认了刘云鹏的话。
这时,左鸩枫终于是开口了,但他不是问得需要自己做什么,而是:“韶华音这两天没来,是不是跟你有关系,她去哪了?”
“我操你吗!装什么逼,问你帮不帮,哪来那么多废话!”
“红眼狗,给你面子叫你红眼,不给面子叫你红狗!你他妈以为自己钻个火就牛B了?告诉你,也许你那天那一下能吓住那些呆B,但在我们眼中你的行为就是傻B!再BB今天让你进去七天下不来床。”
而张锡铭这时眼也微眯,通过刚才左鸩枫的话,他知道这个男的,对韶华音也有点想法,但他并未如同身后人那边叫嚣,而是心平气和道:“这倒是你误会我了,我就和你说了吧,韶华音的弟弟是残疾加精神病,昨天在精神病院想不开从三楼翻下来了,没死,但也差不多了,现在他躺在县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她和她父母都在!昨天她走头无路跟我借钱,我帮她弟弟垫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