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如果那个仁者时对君立下的标准,那么这个标准是没有任何约束了的,你增不能说一个君王不够这个标准,马上换一个!这个仁者爱人这个标准,顶多是对君王的一条良好愿望,是没有任何约束力的,不但不是唯一能作到这点的君王的最根本的原则,而且一般的都不是,君王都不当事的标准,你还能说这个是孔孟之道的根本吗?”
麦柯直指问题核心,对都不能避。
老曾不吭声了,不但不能肯定,连反对都不肯了,别管是作为曾涤生,还是作为曾侍郎。这个可是议论君王,掉脑袋的大罪。麦轲可以,他可不敢。
即使他敢,这个事情上也无法可说。
原因是那些君王的行为,实在是让人无语了。
还仁者爱人呢,中华上国历时历代的君王皇帝,有一个算一个,能少害点人,就算明君了。
而事实上,他们是一个一个地比着害人!
“算了,换个话题,说说你的基督教信仰,什么是全面的根本主张?”
闷了好大一阵,老曾依然无话可说,主动转移了话题。
“可以。不过我们记住一件事情,就是孔孟之道是服务君王的,这个已经很清楚了吧?我们就拿这个主张来对比基督教信仰的主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