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当场就能把我劈成两半。”
大汉在高台上来回走动,目露出冷笑之色,扫视着在场的众人:“我这是要告诉你们,对待敌人,不要抱有可怜的慈悲之心,只要是敌人,不管是男人,女人,老人,孩子,不要手下留情,我见过太多因为一时心软而丢了性命的!”
“还有!”大汉指着自己额头上的伤口,大声喝道:“我当初跟随陛下三征高丽,因为轻视一个士兵,从而在我脸上留下了了这道伤口,要不是将军慈悲,给我用了灵药,可能我现在已经变成了骨灰。”
“你!出来!告诉,这是为什么!”
大汉指着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那男孩一步跨出队伍,声嘶力竭道:“对敌要拼尽全力,狮子搏兔亦尽全力,只要敌人没死,就不可报以轻心!”
“好!归队!”大汉点点头,声若洪钟,太纪骇然,十几米米,他依然觉得脑子有点发蒙。
“老子当初年少的时候,也是和你们一样在石龙道场学武,成年之后,才不过到练骨,自觉无法脱胎,而后拜别石龙道场,去投了军队,得镇远将军赏识,几十年无数次出生入死,以军功换的灵药,功法,这才得以臻至脱胎境。”
大汉在台上凝视着台下的人,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