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唐傲双手捆住。
太君拄杖走到大厅主位,当中坐下,盯住涪县令及一众衙役,降龙木一拄,“蓬”,砖石破裂:“我孙儿在此,任凭处置,我看谁敢带走他!”
那些衙役胆颤,那敢上前,手中锁链也悄然收起,气不敢出。
涪县令脸色一变:“太君,你孙儿行凶杀人,你……”
“涪县令!”太君一声断喝,“你既看到我孙儿行凶,为何没看到你侄儿淫辱妻女、恃凶杀人?你身为县令,包庇纵容,徇私枉法,有何颜面面对一方百姓!唐门族规,为官不职,唐门自当儆恶惩奸!”
“你……你……”
涪县令脸色铁青,白面师爷连忙附耳道:“大人,这是唐门,好汉不吃眼前亏!”
“好!好!本官总算见识唐门的架势!”涪县令转身,拂袖而去,白面师爷和一众衙役哪敢逗留,急步随去。
兆奎一事已惊动整个唐门,唐渊夫妇及众族老纷纷赶来,管家连忙给唐傲松绑。
百杖太君叹了口气,道:“傲儿,你太冲动!”
唐傲“卟”的跪下,道:“太君,人是我杀的,我去认罪!”
柳儿亦在唐傲身边跪下,泣道:“此事因我而起,是我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