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永无止境》，你想方设法去获得nzt-48，可你曾想过，凡人通过服用它，激活如此变态的大脑运行效率，难道你真的以为改良之后就没什么副作用？”
“这”
林离本身也有点察觉到改良后的nzt-48并没有实验报告所显示的大幅度降低副作用。
“网游里面的人物属性，你有这个概念吧？”
生活在这个网游盛行的年代，就算见过猪跑，也吃过猪rou吧。老一辈的人或许真的不知道，但是对于林离这样的新一代来说，那些网游的基本常识还是耳熟能详的。
“当然，为何这么问？”
混沌珠突然问其这个，林离很诧异。
“nzt-48这种药，短期服用对你现在的体质是没有什么影响，不过以长期服用来说，无论是改良前的nzt-48，还是改良后的nzt-48，副作用都如同网游里面削减人物属性一般，而两者的分别只是时间的长久问题而已。”
“削减人物属性，这个概念我清楚，但是具体表现在哪个领域或者是说哪个维度？”
“这种药作用于脑力，你认为呢？”混沌珠故意卖了一个关子。
“难道说是智力？”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