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说的话？
陈凡的话让白止戈微微一愣，很快他想起了自己之前说过什么。
他是在濒死的时候，恳求陈凡救他，并且他表示愿意当牛做马，马首是瞻。
“陈凡这是要我效忠？”白止戈内心咯噔一下，不过他并没有立刻拒绝而是开口问道。
“陈凡陛下，是您救了我吗？”白止戈问道。
他这句话包含了很多，他之前说过让陈凡救他，他才愿意效忠……
“当然，若非本王制伏了永恒魔物，你认为你还能活吗？”陈凡淡淡的说道。
制服了，永恒魔物！
当陈凡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白止戈瞬间陷入了呆滞的状态。
他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不可能！
永恒魔物是什么？
那可是传说之中的存在啊，实力修为按照他们永生者的实力强度来看，至少也是亿年级别的存在。
如此恐怖的存在，居然被制服了？
那眼前的陈凡究竟有多强？
可是如果连这么恐怖的存在都能制伏，为什么能看上他这个‘蝼蚁’？
陈凡何其聪明？看到白止戈的错愕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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