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李青河说道。
“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任老太爷的墓上写着任公威勇之灵位,其实任老太爷不叫任威勇,他叫任继宗。他也不是酒泉镇的人,只不过晚年的时候搬过来的。”
“他跟义父的恩怨,绝对不是二十年前一个风水穴那么简单。”司徒凰说道。
李青河闻言,半知半解的点了点头。司徒凰也没有再说话了,毕竟她对他义父的事,也是一知半解,弄不清楚。
要想知道事情的原委,除了问她义父,或许去沙河镇也可以打听出来个大概。
两人没有继续说下去,携手走进了祠堂里面。
进了祠堂以后,整个祠堂,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正对着大门摆放着密密麻麻的牌位。
正中间,还放着一具棺材。
“怎么?带我来这里,你想做什么?”四处看了看,司徒凰笑着问道。
“没什么想法啊,反正你义父不追我们了,我们现在也可以回去了。”李青河说道。
“回去?我现在回哪儿去啊?我跟义父已经闹翻了,回任府也没什么意思了。难道要我一辈子戴着假面具见人吗?”司徒凰说道。
“没关系,我可以带你去义庄啊,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