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天生神力,但久居深宫,身上没有戾气,可今日在殿上,只是眉头一皱,我脑中就如见尸山血海一般,这般气势,非是在战场摸爬滚打十余年不可得的……”
他是世袭的开过武成王,军旅世家,从小在战场上摸爬滚打长大的,这话从他口中说出,再有道理不过。
诸人都是连连点头,想想在大殿上的情形,还心有余悸。
这些大商的股肱之臣,有的是三朝元老,有的贵为王叔,有的位列三公,却都对商子受这个十余岁少年看不清,摸不透。
只有司天监太师杜元铣,端着酒爵,手扶栏杆,遥望星空,却突然失声惊叫,酒杯落地:“造化啊!造化啊!”
比干问道:“杜太师,何故惊叫?”
杜元铣头发散乱,茫然道:“我就职司天监,每日所做,无外乎是平天观星,以测国力。昨日,从女娲庙回来,我夜观星象,帝星暗淡,我大商国运稀薄,只怕撑不了十年。”
他此言一出,桌边诸君都默然不语。
自先帝开始,大商国力一天不如一天,国内诸侯军力一日强过一日,国外又是列强环伺,如同绳子绞在脖子上,Ri勒紧。
可纵然如此,今天听杜元铣所言,还是不禁心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