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二十二岁的闫旭自从大学毕业后,就进入一家医药批发企业工作,刚进入社会还懵懵懂懂的就被该企业副总已两千四百块每月的月收入收之麾下。一转眼两年过去了,从药品复核员干到采购员,工资却是依旧的不尽人意,为公司最底层一员。
“这次回家估计我爸妈又要为我物色姑娘了,可是钱没攒下,你下次不要在鼓动我给毒奶粉充钱了,麻痹,盒子那么坑!”闫旭脸色无奈道。
“那是你儿自己想充好不好,拦都拦不住,还好意思说我”李大刚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李大刚是闫旭大学四年同学,家里条件不错,父亲是市里教育局退休的老副局长,母亲是市医院的药剂科主任,在儿子锻炼两年后,就叫回去了,现在在市医院药房当药剂士,每月能有五千收入,而闫旭就没那么好运了,依旧拿着三千一月的死工资,公司领导说采购马上就可以拿提成了,却迟迟未见落实!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在fl上聊着,一边打着安图恩副本,打了几百把也没见到荒古,从这里就能看到两人并不适合这个游戏!
晚上十一点半闫旭在外面买了一盒炒米饭,像往常一样样出租屋走去,电话响了,掏出手机一看,老妈打来的,接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