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黎莺莺小心翼翼把画笔放回去，连连摆手，说：“没有，没有，我一直都很乖的。”
“那你怎么又被打了？”端木珩依然没有停下手里的笔。
黎莺莺托着腮帮子，小声说：“考试没考到满分，虽然我考了第一，但爸爸还是不高兴，就打了我，差满分几分就抽几鞭子……”
“他是你亲爸爸吗？”端木珩淡淡问道。
黎莺莺望着天空，鼓起脸，想了一会儿，说：“我倒是他亲生的，但继母不喜欢我，什么都给姐姐，不过我也无所谓啦！他们害死了我的妈妈，我长大了是不会和他们住一起，我要自己赚很多钱，然后买一栋大房子，到时候你也和我一起住，好不好？”
稚嫩的话语好笑又心酸，端木珩放下笔，看着她，那夹杂淡淡的悲愤的眼神依然清澈，说：“我给你画张肖像画吧？”
黎莺莺的注意力被转移，柳叶眉微微扬起，欣喜地坐到他前面的花坛边，问：“这样可以吗？”
看她摆了个剪刀手，端木珩淡淡笑起来，说：“你随意一点就好，要画很长时间的。”
“哦……”黎莺莺靠着身后的树干，看着天空，起初还时不时会说几句话，慢慢地没了声，靠着树干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