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在说什么话。他的铜铃样滑稽的独眼,提溜转悠着,一副人小鬼大的样子,十分滑稽可笑。
黑脸女子佯装着什么也不知道,不搭理他。
蓝面小亀婴胡闹一阵,没有了兴趣,然后一蹦一跳,“呜呓……呓呓……”地跑开了。
蓝面小亀婴一走,黑衣女便撩开黑披风,将贴在胸部的我耳朵拎了起来,然后用银铃样的声音说:“小傻瓜,你听够了没有?我的心是不是在跳动?心在跳动,就不是鬼!鬼心可是冰凉的!”
我痛得咧了咧zuiba,连连称是,说黑衣女是人,不是鬼。
黑脸女子这才满意地放了我的耳朵,继续坐在白骨棺椁上与我聊天。
我见黑衣女并无恶意,长吁一口气。他不想显露武功,面对这样一个奇怪而神秘的人物,他倒是想弄清楚黑衣女的来龙去脉,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因而,不到关键时刻,绝对不可暴露真实身份,只得佯装一副憨厚普通的样子。
我故意又朝着黑衣女身边靠紧了一点。他觉得应该这样向黑衣女积极靠拢,让她放心。放心就会放松警惕。
虽然眼前的黑衣女身体是热的,但感觉总不像人类。我心里没底,他时刻寻求着逃脱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