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把shen冤的希望放在包大人的身上了,一五一十的说了起来。
“大人,草民本有一子,二十岁了,家中也七八亩良田,日子也算过得去。然而一年前,曹国舅带着几人到了草民家中,找借口强行霸占了草民的土地,我儿反抗之下,还被打了一顿,差点没被打死。本来民不与官斗,但我们一家三口就指望那几亩土地,不得不告到开封府。”
“那府尹怎么说?”包拯问道。
“还能怎么说,自古官官相护,那府尹只说我儿诬告,根本不接手案子,小儿被赶出了官府。”
“哦,那你儿子今在何处,想必是另谋出路去了?”包拯关切的问了起来,民以食为天,土地就是生命,没了土地,又告不了官,想必也只有另寻他法了。
“大人!”包拯刚一问完,夫妻两顿时大哭起来,“我儿并非另谋出路,而是被曹国舅活活喂了狗。那曹国舅见我儿去告了官,当天便派了七八个人抓了我儿,绑在村中的树上,一刀一刀,活活将我儿的ròu割下来喂狗,直到我儿活活痛死。”
“可恶!”包拯只听得火冒三丈,本以为二国舅被酒色财气迷失了本性,谁想竟如此丧心病狂,“刘中,你说你儿子被活活喂了狗,你如何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