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宠亦是意外之喜,庞太师在朝中权势熏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若能通过状元这层关系和庞太师走在同一条战线,以后官运亨通,不在话下。
“老爷,这个自称姑爷的书生求见。”忽然,管家领着张真走在门外,禀道。
金宠正在和状元有说有笑,觥筹交错,忽听“姑爷”两字,神色大变,目光看去,张真已走到门边,先自拜道:“小婿张真拜见岳父大人!”
“住口!”看着这个不知哪冒出来的野小子,金宠不由一声大喝,怒道:“你是何人,竟敢在老夫面前胡言乱语。”
“岳父大人,学生乃张元超之子,当年您与家父义结金兰,在相国寺进香时指腹为婚,难道您忘了?”张超说着,将信物拿了出来,“这是信物!”
古人最重信义二字,而婚姻又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张真虽一贫如洗,但二十年前指腹为婚,现在就算要攀附金小姐,也是名正言顺。
“不错,你的确是张远超之子,不过指腹为婚乃一句戏言,时隔二十年,又怎能当真?”金宠看了信物,也没否认,不过看着张真一身布衣,心中又岂甘心将女儿下嫁。
张真脸色一变道:“指天为誓,佛前盟约,怎能说是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