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种情况下，心生难免畏惧，连连后退了几步。
张龙和赵虎心悸之余，看着是个衙役道：“你们过去把它抬到公堂。”
“这……”四个衙役你看我我看你，哪敢上前一步。
“这什么这，叫你们去便去，不过是个纸人而已，有什么可怕的？”张龙赵虎大声吼道。
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四人无奈之下，只得壮着胆子，将纸人抱进了公堂。
见到两个纸人，公堂上的所有人也都吃了一惊，包拯也是狐疑道：“方才便是这两个纸人击鼓？”
虽然现在大家都相信世界上有鬼，但纸人击鼓岂不是太过离谱。
张龙道：“我们出去的时候，就见到它们手指鼓锤。”
“纸人便是纸人，又怎么会击鼓？”展昭冷笑一声，锵地抽出巨阙剑，走到两个栩栩如生，彷如活人般的之人身旁。
他武艺精湛，见识广阔，胆子也比别人大了许多，当下一剑刺进吃人胸间，一刺即穿，里边乃是竹篾编制，体外用纸装裱，和寻常的送葬之人无二，并无其他特别之处，显然不是人装神弄鬼。
张龙道：“会不会是有人恶作剧，用两个纸人来吓唬开封府？”
公孙策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