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张真看着金牡丹,绝望的摇着头,“你还在这里演戏,我说的不是此事……”
金牡丹回头看着金管家道:“金总管,张公子虽是开封府要抓捕的要犯,但他与金家也有些许渊源,不可无礼!”
金管家应了一声,让手下将张真放了。
“张公子,”金牡丹接着道:“牡丹派人将你送到开封府,由包大人秉公办理,你认为如何?”
“好!好……”张真绝望道:“金小姐突然恩断义绝,张真还有什么话可说。”
“张公子,并非牡丹无情,只因你是官方要抓捕的要犯,牡丹不敢违法,只有将你送到开封府。金总管,就由你亲自护送张公子。”
张真冷冷地看了金牡丹一眼,“金小姐既然如此无情,那张真便将原物奉还。”说着,便将鲤鱼精赠送的明珠放在案上,甩手出门了。
金牡丹拿起珠子,怪异异常,心中也是一阵狐疑,正不知这珠子是从何而来,何以张真会说出这番话,一介穷酸儒,又怎么有如此珍奇之物。
张真坐在轿内,也不知到了何处,他曾到过开封府,是以实得路径,但这里绝不是去开封府的路,狐疑道:“金管家,这是什么地方,你们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