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整个人脑子都有些懵了。
倒是一旁的小奶娃听得津津有味，但是大眼睛犯迷糊，显然并不知道到底在说些什么。
“真神以上，乃是圣祭，其次天神，然后是虚道、斩我、遁一、至尊！”
江寒话语平淡。
但老村长却宛若五雷轰顶，大脑都有些当机了。
神灵上面，还有这么多层次？
难怪，难怪！
难怪方才这人说，所谓神灵连给柳神提鞋的资格都没有，如果柳神是那所谓的至尊，的确提鞋都不配！
“至于至尊后面……”
江寒沉吟了半晌，才悠悠道，“修行路漫漫，后面是什么，你也不必知道。反正，和你没有多大关系。”
老村长怔了怔，而后苦笑。
是啊！
别说至尊后面了，他这一辈子，连铭纹恐怕都达不到吧？
“不过……”
江寒目光一转，落在旁边的小奶娃身上，意味深长道，“这小家伙，却不同。”
嗯？
老村长愕然，低头看着迷迷糊糊的小奶娃，而后面色变得怪异起来。
“他乃天生至尊，只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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