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果……”
……
好不容易结束了和妈妈的电话。
“我扎。”夏岚又把诅咒娃娃拿出来,念着柯以慜名字,把不爽发在她身上。
刚回到酒店不久的柯以慜,全身累成狗,突然白天针扎的痛苦再次袭来。
“啊……”
这次夏岚不饶她,要她记住这一辈子的教训,不要再刻薄下去了。
二分钟后。
柯以慜终于不堪重负,在晕倒之前电话打给了其他评委。十五分钟后,柯以慜躺在了医院。
凌晨一点,她再次被针扎的痛苦给疼醒。
“太奇怪了,今天怎么有两个病人都是有这样的症状。”主治医师gao不清楚。
后来他又打了几个朋友,甚至一些老中医的电话,给了很多意见,最后都没有效果。
“把她移到那边的病房,这样方便我观察。”
于是柯以慜和王本海住在了同一间房间。
夏岚唱着《红颜》,一边用针cha着诅咒娃娃。
明天没有比赛,她也不想这么早睡,再说她现在的身体强大的狠,就算是特种兵都熬不过她。
病房内,柯以慜和王本海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