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回到麋城码头。
在一只小船上，白凤看着水中的倒影发呆。照镜子，自己做什么，镜中的自己就做什么，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可如今白凤对着洞庭湖的水，似乎看到了另一个人，一个藏在他身体躯壳的灵魂。
白凤的脸，小灵的脸，两张脸很像，但还是能看出不是同一个人。
借尸还魂是算什么？今生前世又算什么？
白凤叠加数个灵魂的精神力，是能看到自己灵魂模样的。灵魂并没有像大蛇丸那样，几个不同人的灵魂黏糊糊地粘在一起。白凤灵魂的样子，和白凤现在的外表别无二致，这也是他能静下来发呆的原因。
没有疯，真好。一个人丧失自我，等于发疯；一个人分裂成几个人格，是在发疯的路上。还好，白凤哪种情况都不是。三段人生经历以一种完美的契合度衔接成一个灵魂。
我，还是我，这种感觉真好。
白凤把三段人生经历看成了前世今生，尽管降生的方式有两次不是走娘胎。
当一个人迫切地要认为某论点是对的，他会找各种理由去完善论点。前世今生存在吗？掌管轮回的阎罗殿有吗？如果存在，古代时才多少人？现代人口又以多少亿去统计？那岂不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