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李园手里接过卷轴,一瞬间,负刍脑海里转过许多想法。亏,亏大了,心在滴血。这不是撕卷轴,而是割他负刍的ròu,一种永久失去什么的感觉。负刍想到了蔺相如,诸如“卷轴真伪难辨,容再细看数日”等急智。
“嘶嘶嘶——”
负刍面无表情地撕烂了卷轴。
割ròu了!心痛,还要装作不痛,简直是奇耻大辱!
白凤当然清楚他与负刍的仇恨值突破了天际。但是磁场异能的力量,注定他白凤和负刍之间,两个只能活一个。
白凤火上浇油道:“负刍公子当真是舍得。没了这张卷轴,即便负刍公子夺了楚王之位,嬴政也可以反悔,不予承认。不如趁碎片尚全,快些捡起来拼好。”
负刍气得发抖,他本就是修习至阳的武功,脾气大于常人,只见他袖子中真气鼓荡,却是强忍着没出手,翻掌把碎片彻底烧成灰烬。做完这一切,那最后一丝割舍也从心中除去了,再无存在的必要。
白凤zui角勾起道:“不错的至阳功力,却不知与相国大人的至yin至寒的功力相比,孰高?孰低?”
负刍心道:“不好!一时不察,竟泄了我修习的至阳武功……言多必失,我又何必搭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