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凤心中雪亮,她说不会轻易说给别人听,却没有答应完全不说。后面几句看似不经意的调查,实是问白凤的背后有无势力。
白凤道:“阿言姐不必再试探了。酿酒的方子,机关术的设置,全是出自我一人之手。你若是瞧得上,尽管拿去用就是。”
田言道:“小白难道不知,此酿酒之法能让人富可敌国?你舍得?”
白凤踱步到酒楼的屏栏旁,望着新郑的街道,微微出神道:“舍不得又能如何呢?酿酒也好,财富也罢,总要先有栖身立足之所。而这个国家沉醉在争权夺利的游戏中,浑然不知边境的秦军已有侵吞之意。”
一缕杀机一闪而过。
田言故作不知道:“小白何出此言?韩掴现在是秦国的附属国,赵国、魏国、楚国惧怕秦军而不敢进犯韩掴。韩掴可谓稳如泰山,何来秦军要侵吞一说?”
白凤转回身,看了一副平常无事的田言一眼。白凤刚才故意现出破绽,就是想试探一下,看田言是否会动手。
白凤道:“去年秦将桓齮伐赵,秦将杨瑞和从北边策应。杨瑞和为桓齮争取了拖延李牧的时间,虽然桓齮成功杀死赵将扈辄,但是李牧一回军就击败桓齮,十万秦军被灭。秦王嬴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