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无耻！”狐狸眼闪过惊骇，一瞬而逝，又咯咯笑道，“白统领，人家有那么美吗？值得你大费周章的来这一出？你喜欢我，直说不就行了…瞧白统领丰神俊朗，一表人才。你的本事那么大，人家心里是喜欢得紧哩。”
冰冷的声音，一下转变成勾魄的媚语。
白凤觜角抽了抽，暗道坏人的适应能力，果然不是好人能比的。
人，总是要面对现实。
明珠夫人见他不打了，继续拍马屁:“我自问蛊术鲜有敌手，没想到栽在主人的手里。主人可否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蛊术？”
白凤道:“恐怕你要失望了。不必打听了，这不是蛊术，这应算是招魂术。哪怕将来你再次被人杀死，你还是会从这里重生。只要我不死，你将永远死不了，一直以十八岁的模样臣服于我。”
明珠夫人眼中闪过绝望。一瞬间，她似乎一双狐狸眼失去神采。
白凤道:“感到绝望了么？你和白亦非害死那么多无辜的女孩子，她们死的时候，又何尝不是绝望？”
明珠夫人低声道:“才不绝望呢！雪衣堡的蛊术，能让她们在极致的快乐中死去。”
白凤道:“安乐死？你还有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