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行事。农家烈山堂这边,有她父亲田猛在,她难以調用资源。而罗网这边,她也无人可信。”
白凤默然。白凤之前就觉得,田言的气质,似乎有一种难以言明的不协调。原来是这样,多面间谍的压力,是一个战士最大的压力,没有之一。因为这样的战士,背负得实在是太多了。
白凤皱眉道:“罗网和农家互相渗透之下,你认为幻音坊还有发展的空隙空间?”
李茂贞道:“当然有!自古以来,歌舞坊是三教九流最末之地。很少人会注意到,更没有人能将其发展成遍布天下的门派,除了我之外。那个神农堂朱家颇有见识,可惜眼光还不够,只是用来打探写消息;紫兰轩的紫女虽有眼光,却没有相应的武力和手段。”
白凤好奇道:“那要怎么将歌舞坊变成刺客团的据点?”
李茂贞微微一笑,自信道:“三教九流之末,难登大雅之堂。凤帅可曾听过,戏子无情,裱子无义?这些奴婢,天生溅骨头惯了,一旦被人许以厚利,就见风使舵,转首出卖她的主子。”
这一点,白凤很认同。紫兰轩一直有各方势力的眼线在,上次弄玉被左司马刘意調戏,就是因为有人被刘意收买。
白凤道:“那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