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纵剑横剑合二为一，你有什么头绪没有？”
卫庄仍是哼声，并不说话。
白凤道:“我换个说法吧。你打算怎么打败盖聂？”
提起盖聂，卫庄一下来了精神。
卫庄道:“二者不可得兼？哼，不就是一半么。多下些苦功，我就不信不能把这一半追回来。”
说来说去，不就是胡来么…
白凤还想再和卫庄聊几句，打听些鬼谷派绝学的秘密。卫庄似是看穿白凤的想法，他装作守口如瓶的样子，声称有事离开了。
白凤估计，关于黑白烛尨互相钳制的秘密，卫庄知道的并不多。或许，月神知道些什么。上一次，白凤击败月神，月神就是用黑白烛尨的时间能力逃走的。
离开冷宫，白凤去拜访了张良。张良泡上一盅热茶，招待白凤。
“白凤兄，请。”
“这茶是…”
白凤自问在饮茶一道上，在紫女监督下恶补了诸多知识，却品不出这茶的来历。
张良爽朗地笑道:“原来白凤兄还是个文雅之人。白凤兄不必拘谨，此茶产自蜀山，叫做天宫云雾翠。”
白凤道:“色泽翠绿，毫锋显虂，汤色碧绿明亮；清香鲜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