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的盘中餐，难道还不足够威慑吗？”
纪嫣然道:“妃暄妹妹淡泊名利，不知人心趋利之心。在恶人看来，这笔帐太容易算了。恶人一生为恶，来生才做几次盘中餐；但恶人一辈子大鱼大ròu下来，却不知吃了多少次盘中餐了。亏少赚多，恶人何以不为？六道轮回，看似吓人，也就吓吓好人。”
师妃暄苦笑道:“嫣然姐误会了。家禽家畜轮回成人，可没那么容易。没有十几世的轮回，它无法再转生为人。一世为人，是十几次修来的福分。一人所得的善报，是多次前世结的善缘善果。”
纪嫣然慵懒地撑了个腰。她是风中的仙子，此举轻描淡写，予人以温馨拂面，惬意浅唱的淡雅。她看似不经意的眼眸，闪过水灵灵采芒的智慧。
纪嫣然道:“若善恶之报能累计到十几世？岂不是说一个人做了五世善人，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做五世恶人？”
师妃暄愣了下，终于明白纪嫣然是在拿住话机，从而辩倒她。
师妃暄叹道:“两位姐姐天资聪颖，见识不凡，妃暄甘拜下风。不过这般计较得失，未免太过追逐利益，偏于诡辩了。”
白凤适时说话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每个人都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