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凤说出“虞渊护卫”一词时,一直沉默的乱美迫爆发出一阵惊人杀气。
喧闹融融的客厅,吹过一阵怪异冷风,冷得众人的四肢僵硬。一些文弱的宾客,拿不住青铜酒杯,酒撒在地。
乱美迫目光尖锐,紧盯着白凤,声音嘶哑道:“你是如何知道虞渊护卫?”
声音嘶哑得有些过头,像是生锈铁锯在伐木,让人听着分外的聒噪。
首座的吴凤鸣眼睛一眯,不动声色。吴凤鸣的武功不高,却久经沙场,再强的杀气也能适应并清晰思考。吴凤鸣想看白凤等人如何应对。
李茂贞不知来尨去脉,暗道糟糕。厅堂上的宾客,不仅有魏咎、魏豹等王亲国戚,还有魏国朝堂上的大夫大臣。若是白凤步步退让,未免让人小瞧了幻音坊,颜面大失;若是白凤表现得过于强势,则喧宾夺主,又置将军府的颜面于何地?
白凤道:“我幻音坊打探到的情报,听说陰阳家摧毁并夺取了蜀山一族的封印,抢走了蜀山世代守护的扶桑树。而守卫扶桑树的,正是蜀山一族的虞渊护卫。不知乱美迫将军与这虞渊护卫又是何关系?”
乱美迫道:“情报…你还知道多少?”
仍是锈锯伐木的嘶哑声,刺耳而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