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庄陰沉着脸,像是把白凤当成了空气,自顾向牢笼外边走去。
白凤道:“你要去哪里?打算帮哪一边?”
卫庄驻步道:“杀姬无夜。”
白凤道:“为什么你会选帮助血衣侯?”
卫庄道:“我只是为了自己。血衣侯死了,姬无夜将彻底独揽新郑的大权。有韩王安这面向秦国称臣的挡箭牌在,南阳的秦将内史腾会有所顾忌。”
白凤道:“所以你要杀死姬无夜,并让韩王安死于乱军之中,而血衣侯是叛逆之军,秦将内史腾有合理的借口攻占新郑。”
“难道你不是这样想的?难道你想和我交手阻止我?”
卫庄把鲨齿剑直竖在地,转过身来道。
白凤对有若实质的杀气,视若无睹道:“我不明白。对你而言,韩非算什么呢?你明明与他合作过,现在却要摧毁他的一切。”
卫庄冷笑道:“哼!合作?那是建立在利益一致的基础上。这个腐朽的国度,早该灭亡了。当秦军摧毁这里的秩序后,流沙将成为这里真正的主人。对流沙的刺客们而言,比起在赵国青歌城的寄人篱下,能家乡作威作福,岂不是更有归属感和吸引力?”
白凤道:“听上去有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