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为之迷眩。
白凤瞧见了,红莲公主的娇馐目光,不断在两人之间反复。她故意顾左右而言他,然而这么近的距离,白凤又哪会听不到,她的沉重呼吸和心跳?
木屋中,两道人影輕輕地、漫慢地,从觜开始重合。件件衣影,从重影上掉落。
此时,并无儒家的礼教束缚。守孝三年之说,无从谈起。失去了父亲和兄长的红莲公主,迫切地希望有一个“家人”。她选择了愛着的白凤,并坦诚着洁白无瑕的躯躰。比白玉動人,比凝脂细膩,是无与伦比的活着的瑰宝。賽过花儿的馨香,胜过绸缎的觸感。历经蜕变的痛呼,红莲公主只觉“孤零零、空蕩蕩”的寞落,被充实的归属感所弥补。
红莲公主在王宫长大,从年长宫女口中耳濡目染。知道女人的首次会痛,但与失去家人的心痛相比,又算什么呢?
红莲公主心道:“终于又有家人了…”
愉悦,像是回味无穷的蜂浆,灌输到躯躰的每一寸。汗和呼叫,犹如雨和风,布施在云里雾里…
是夜,千金难买寸光陰。
第二天一早,白凤穿戴整齐,回望红莲公主,却见她在铜镜前捣鼓奇怪的发型。
没有了银月冠,换上一个个金环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