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凤在其心中树立起“最强”形象,目的达成,暗喜之余,谦虚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再次挥击鞭子,“我们继续,记住眼神要认真、警戒。”
嬴摎心中动摇,但她还是惯性地,按仇恨值选择对抗,故作一副“我很迷糊”、“你奈我何”的不配合样子。
白凤觜角诡异地勾起。
是时候了,一串挥击,如雨打芭蕉。覆雨剑法的另一种运用。一重一輕,再一重一輕,节奏恰到好处。嬴摎只觉脑海一片空白,她像是飞到了天边云际。
“你到底对我作了什么…”
“地上这一摊,是谁的杰作?我是帮你清楚地认识你自己。起来!懂得什么叫认真和警戒吗?!”
一个时辰后,嬴摎红透着双颊,又努力维持着一副认真、警戒的肃杀表情,并施了一个标准的女仆屈膝礼。
白凤道:“很好。这只是女仆最基本的礼仪,你还有很多要学的。”
十天后——
十天的时间,还是必要的。嬴摎毕竟是战场上失踪的,毫发无损地回去,难免让人怀疑。如果是负伤逃遁,那么需要必要的养伤时间。
白凤一早起来,嬴摎已在一旁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