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亚琳开车赶过来,主要是为看沈淮在霞浦的新住处,但过来之后,又觉得无聊,走过来把沈淮从沙发拖起来,说道:“走,我们到市里喝酒去……”
霞浦县城关镇,五六万居民,之前的经济、商业什么的,也就那样了,实在乏善可陈——就算有,也是小流氓遍地,沈淮要顾着脸皮,不能在自己的地盘太招摇,也不会让姓感过人的孙亚琳去那样的场子招惹是非,所以孙亚琳也只能拉他到市里喝酒去。
坐了一天的飞机,从伦敦赶到徐城,又坐了四个多小时的车,筋骨间的酸胀一时半会都缓不过来。沈淮本想着夜里看看书缓一下劲,实在懒得动弹开车陪孙亚琳到市里喝酒去,赖在沙发里不肯起来。
孙亚琳见沈淮惫懒不肯走,可没说要尊重他的意志,上前伸手搭上他的肩膀,就想以背摔的姿势,把他从沙发上扛起来——沈淮虽然也有一百四十好几斤,但叫孙亚琳拿肩架在胳肢窝下,整个人就将要给扛离沙发。
真要给孙亚琳扛起来,那得多没面子?
沈淮伸手将孙亚琳拦胸抱住,屁股往后坐;孙亚琳也没提防,就给沈淮拉倒,一屁股坐到他身上来。
孙亚琳习惯穿衬衫长裤,但面料都是又薄又柔,叫她整个人坐在怀里,感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