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午不上班了啊？”
待林玉婷走近，付豪问林玉婷。
“今天下午公司有活动，我肚子不舒服，就不参加了。可以好好休息休息。”
林玉婷说着坐到了付豪身边，偷瞥了邱婷一眼，第一时间用手捂着嘴，靠到了付豪耳边，小声讲悄悄话：“我下面流血呢，你不害怕吧？你要害怕我就坐到邱婷姐边上去。”
付豪听得无语，林玉婷要不说，本来他是没事的。但林玉婷一说，他心里就有点发慌了。
他是很怕姨妈血的。
这都要拜付玉所赐。
付玉那杀千刀的女魔鬼，小时候见他傻呆呆的，总是吓唬他。逗他玩。
那时付玉还在上初中，玉女初潮，刚来例假，她很烦这件事。
而付豪，那会儿在处在弱智期。他家里人也还没发现他有严重的晕血病。他之前也见血晕过，但他家里人都以为那是刚从煤气中恢复过来，他身上还有后遗症，就没太当回事。
付玉是第一个发现付豪有严重的晕血症的。
那会儿这对姐弟住他们爷爷奶奶家的大杂院，付玉经常带着付豪去外面的公共厕所解手儿。
有一次，她正好来例假了，一脱裤子，下面全是血，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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