弊端吧。
这感觉虽然不是很舒服，但付豪觉得这是他可以承担的痛苦。
他所亲身经历过的痛苦，要比这种痛苦伤痛百倍千倍！
梅花香自苦寒来——这句话不是随便说的。
在过去二三十年间，付豪身上的磨砺，要比一般人大得多的多。但即便这样，他仍能以乐观向上的态度生活，这就是他身上已经凝聚出的像梅花一样的傲雪寒香！
骨子里有这样的香气，付豪的承受能力和韧性是极强的，所以对于林玉婷身上的这点负面能量，他觉得承担起来完全不算事。
只是，最后没能撞破林玉婷心里最大的黑色气泡，这让付豪有点郁闷。
是不是因为连续刺破了几个气泡，给他的神念消耗太大了？毕竟，他才刚刚拥有这个神奇的能力。
作为一个新兵，他能有这样的刺破成绩，已经算不错了。
没准别人只刺破一个气泡，就已经承受不了了。
他在寒湖之下，连续刺破了林玉婷多个阴影气泡，神念疲劳也是在所难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