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就着咸菜疙瘩滋遛滋遛的压着小酒。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我妈嘴里嚼着窝头说:“娘,快吃饭吧。有凤睡一觉就好了。”
外婆说:“你们吃吧,我不饿。”
我就拿了个窝头给了外婆。外婆掐在手里也不吃,另一只手不断地摸着大姐的额头。嘴里不停的嘟囔着怎么还不退烧,这药也吃了,汗也发了。
“怕是不好。”她说着就扔下窝头下了炕。
我妈问她干什么去。
“找赤脚大夫去。”
过了近一个小时外婆领着一个中年男人进了屋。那个男的胡子拉碴背着一个破旧的药箱。
赤脚大夫很专业的完成了听闻望切。
我外婆和我妈瞪着眼睛看着他。
他把听诊器从耳朵上缓缓的摘下窝在手里说:“快上医院吧,或许还有救。”
赤脚医生说完收了外婆给的两块钱的诊费就走了。
本来喝完小酒晕晕乎乎的躺在炕上正升仙的我爸一听上医院就猛地坐了起来,他说:“上医院?老子可没那闲钱。”
我妈说:“你裤兜里不是还有百十块钱吗?救命要紧啊。”
我爸用手捂着兜说:“这可不行,这还要买饲料呢,我还要攒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