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他斟酌了说辞,才缓缓道:“本来当日之事,应去寻玉清宗之人,料想玉清宗作为当事者最为清楚。可师兄应知,我若欲助老掌柜,便需以一己之力获得此情报。”
“凭我自己,玲珑阁驻点一个走堂伙计,算甚人物,玉清宗凭何将此情报与我。”
苏伏淡淡道:“那你何必入剑斋,凭你资质,入玉清宗并非难事,届时直问便可,既为同门,怎会吝言。入剑斋岂非舍近求远?”
“玉清宗招徒,尚须五载,五载于我修士不长,可子逾实难忍心,眼睁睁望着老掌柜消沉。”
尤子逾于底层近十载,察言观色的本领早已融会贯通。他见苏伏微微沉吟,料想此事有门,心思一转,复叹道:“其实子逾入剑斋,并非皆为老掌柜之故。从小我就憧憬剑修风光,趁此时机,亦是为圆小时梦想。”
“可子逾真未料到,师兄会同入剑斋,且以如此惊艳姿态。伊始,师弟不敢来叨扰,乃因师弟曾对师兄起过恶念。”
苏伏亦懒得问是何恶念,不外身外之物,便问:“那你今夜来寻我,又有何说法?”
“不瞒师兄,师弟伊始入剑斋,因师兄之故一度消沉。忆其当初,师兄不过小小散修,而今取得成就,却是师弟拍马皆难追之。入归墟,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