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守我夕月山的规矩么?”
“咳!”朝夕月忽然假咳一声,打断了他们,“仲谋,不要再说了,免得风越山的人以为我们夕月山的人不懂待客之道,至于责罚就免了罢,毕竟我身为风羽的师叔,他口没遮拦,也是我管教无方。”
说到这里,她语重心长道:“风羽啊,日后你要多多来亲近师叔,师叔才好管教你,是也不是?”
这一番话说得朝夕月心里真是爽翻了,若不是风越在场,她真想抱住孙仲谋好好亲一番,这个徒弟果然是宝贝啊,也就他言辞犀利,还不惧风越,将他得罪狠了。
想到这里,她厌恶的瞥了一眼呆呆跪倒在地的高于世:又不上进,又蠢,又不知机,真是个废物。
风越眉头微微一皱,突然觉得这个孙仲谋实在太碍眼了,他淡淡的说:“羽儿,师妹都如此说了,你还不应下?”
风羽正觉屈辱,此时闻言,不由怔了一怔,随即醒悟,他阴阴的一笑:“师叔所言极是,那么日后小侄就要到夕月山多多打搅了。”
朝夕月会怕他?她嫣然一笑说:“如此甚好。”
“好了,本座今日来,是闻说有他州大门阀的暗子潜伏!”风越转向朝夕月,淡淡笑道,“师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