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也难化开的寒意,在胸腔炸裂,疼痛,似乎不那么剧烈了。
“嗯?”怎么雪花,飘得慢了。
火辣辣的感觉又回来了,只因雪花,落得愈来愈缓,愈来愈慢,好似时光凝固一般。
“万物皆可逆,惟有时光不能移……”
低声的喃喃,他睁开眼,望着法慧,轻声地说:“你看见了么,雪飘得慢了。”
“不慢,至少比你逃得快多了。”法慧抬手一击,不重,他很自信,足以击溃他心防理智。
劲风如奔雷,尖锐无匹的音声,响在苏伏耳边。
可在他的眼中,劲风竟如龟速在爬,一点一点地挪过来,苏伏嘲笑似地牵动嘴角,待它击中自己,早已到紫城了。
可现在还不能逃,因为好像忘记了什么。
落下了什么?并不是,只是忘记了一些什么……到底是什么呢?
他又抬起头来,望着头顶上冰云,顺着雪花飘落,视线跟随,雪花落在树梢上,落在雪地里。突然,一滩奇异的水渍映入眼帘。
那是被他的血融化的雪,丝丝的金色水液,渗入他脚边的一棵雪松树根里。雪松似乎在汲取着水渍。
“簌簌——”耳边传来树枝的声音,循声去望,只见枝梢上,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