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相客气,不必相送。”余神机微行一礼,这才缓步离开。
……
与此同时,茯苓宫里,诸葛小楼从打坐中醒来,见杜挽倾正在院中赏花,便也起身出来:
“师兄想哪个姑娘呀,那么入神。”
“花姑娘。”杜挽倾指着满园的五色梅,如不同品种的花卉簇成花团的花蕊。各色的花瓣在斜阳的余辉下泛着难以描摹的瑰丽,微风徐徐徜徉,各色花瓣如同小精灵一样翩翩起舞,酷暑的盛夏,少见的清凉起来。
“原来师兄喜欢开朗、活泼的姑娘。”诸葛小楼竖起玉指轻轻摇摆,逗趣般叹气说,“难怪我不讨师兄喜欢,谁让人家像个老学究一样呢。”
“开朗、活泼的姑娘是不错,但怎能与小楼相比。”杜挽倾唇边扬起迷人的笑,“小楼什么也不用做,就已经足够讨人喜欢了。”
“师兄难得的夸赞,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诸葛小楼明丽俏脸微微泛起红晕,如同心湖波澜般,向四面荡漾。
所谓人比花娇,此刻夕阳下,诸葛小楼就很好的诠释了这一点。都说“女为悦己者容”,除开精心的妆扮以外,在喜欢的人面前,她们就像娇羞的花朵,明明已然盛开到极致,却还是嫌不够美。
杜挽倾大呼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