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弟弟因我而死,”李元佑淡漠说道,“母亲非常伤心。因为她没有生出修道根骨给弟弟,对此本就十分愧疚。也许母亲的愧疚传给了我,于是我踏上了内陆,为了复活弟弟。”
两人再次分开,他驻足在原地,微微笑了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恨你入骨,却把藏了很多年的秘密都告诉了你。”
“可能寡人长了一张随时可以让人倾述的脸。”苏伏也笑了。
“不,和你是谁并没有关系。”李元佑自顾自地说,“压抑得太久,就需要宣泄,就算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凡人,我也会开口的。”
“像你这样的人,既然走到了可以任意宣泄的地步。”苏伏道,“那么是否就意味着你的目的已经达成或即将达成?”
“像我这样的人?”李元佑莫名一笑,“看来剑君已认出我来了。”
“只是有所猜测而已。”苏伏淡淡说。
“想印证猜测吗?”
“不如自己揭开。”
“不,谜底就要最后揭开才有趣味。”李元佑又笑了,“剑君如有本事,不妨来试试能否提前?”
“如不能省力,那只好如此。”
曼珠沙华挽了个剑花。剑花犹在,人剑已消失不见。拉长的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