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倒在水槽中,为了怕马儿喝水喝太急生出病来,他又特意弄了些碎草秆洒在水面上。
做这些事的时候,男人感觉自然而然,好似他这十几年都在干这些事一般想什么呢,他本来就是一个马车夫,不干这事还干什么
男人晃了晃脑袋,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总是感觉有些不对劲,在他想来,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他的生活应该和街道上走过去的那些卫兵一样,穿着亮眼的铠甲、锋利的剑不,还不止,他应该是高高在上,让人仰望尊敬的强者,就和菲尔德魔法塔里的那些魔法师一样。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脏兮兮的满是灰泥,闻了闻自己的衣袖,充满了马骚味,转头又看向努力纺纱的妻子等等,他是什么时候娶妻结婚来着,怎么有点记不起来了
“汉密尔顿,愣着干什么又做你的白日梦了还不快过来搭把手,这么多纱锭让我一个人搬,你还想不想吃饭啦”妻子诺雅站在纺车旁,双手叉着腰,横眉怒目地看着他。
心里一个激灵,汉密尔顿不再多想,快步走过去:“来了来了,你去做饭吧,这些我来弄,我都快饿死啦。”
这么说着,汉密尔顿就感到自己腹中一阵饥饿,早上吃的那个燕麦面包早就不顶事啦。
忙碌之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