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说话的……毕竟现在他也非常想孝敬妈妈的呀……”
“真……真的吗?”
便言者无心,听者也有意,听到秦蓝讲起李尽欢对自己的孝心,秦可茹所想却不是他对自己的毕恭毕敬,比这个女儿还要孝顺自己,而是当日自己含羞投怀送抱时,李尽欢那既想找丈夫理论的理直气壮,和对她们母女俩的真心关爱,兼着自己对初次接触丈夫之外男人虎躯的慌乱,还带一丝对男女之事既羞怯又渴望,并混着被女婿扰进入时自怨自艾的神情,身体里更浮起一丝当日乱纵情的记忆,幽谷里头不由湿了。秦可茹却比任何人都知道,那水……可不是浸进去的池水啊!
“有这心……就很够了……”
“不够的……”
听秦可茹这么说,正自在心下紧张着的秦蓝登时脱口而出,一出口才觉不妙,幸亏秦可茹似是没听出来自己的意思,庆幸之余连忙转开了话题,“尽欢说……他也是妈的半个儿子,自该好好孝敬妈妈……光只是心还不够,一定要……一定要付诸行动的……不只是和秦蓝亲密温柔、夫唱妇随,同时也要和我一般的……孝敬妈妈,让妈妈过得舒舒服服,毫无不顺之事……”
舒舒服服?听到秦蓝这句话,秦可茹心中不由苦笑,却还不敢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