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又高翘挺硬起来。
李青梅一手轻捶着他的胸膛,一手仍旧着他的大巨蟒说:“尽欢的小宝贝!它又硬翘起来了,怎么办呢?”
“谁叫你去逗它的,你要想辨法使它消消气才行啊!”
“尽欢!你要姨妈用那一种方法来替它消气呢?”
“嗯!你先替我吹吹喇叭,让我先痛快痛快,然后再给你也来上一顿痛快舒服的,好吗?”
“小宝贝!什么叫吹喇叭,姨妈不懂呀!”
“什么!连吹喇叭你都不懂呵!”
“嗯!”
“就是用你的嘴来含舔,吮吸我的巨蟒嘛!”
“这个姨妈不会嘛!那有多脏呀!”
“唉呀!我的好姨妈,你别土啦!脏什么嘛!难道你当年没有含过瑶瑶父亲的家伙吗?”
“瑶瑶父亲在世的时候,从来就没有叫我含过,更何况我们那一代的人都是旧时代的思想,除了夫妻正常的外,谁敢那么大胆做出奇奇怪怪的花样来,不被丈夫骂你是妇才怪呢?那像现在这个时代,男女的关系是这么的开放哩!”
“所以我说你和徐芳都是被‘性’折磨的牺牲品,丈夫可以在外花天酒地,或是性无能,使你们得不到性的安慰,欲的满足,即使瑶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