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脑子里一片空白,这边还在埋怨白依依骗她呢,那边就冒出肖碧淑跟林水那两张欠扁的脸,一会又是宫冥皇跟宫冥止那两条蛇精。
但是耳旁肖碧淑的话她还是听的一清二楚的,苏沫真想伸手拍一掌自己的小脑瓜,说个恰当点的比喻就是:左边脑子里是面粉,右边脑子里装的水,要是自己能拍一掌给他们搅拌一下的话,她的脑子里就是面糊了。
现在的状况是面粉少,水比较多,感觉头有点要偏离轨道,一边轻一边沉。
对于这种情况苏沫感到很意外,若不是发高烧自己从来没出现这种类似是烧迷糊了的状态,不说手脚了,就是全身都开始不听使唤了。
听着肖碧淑若有若无的脚步声,苏沫一阵眩晕,抬眼看了看围着自己转圈的女人,她可真是闲的没事干了,当自己是头驴吧,又不是在拉磨,一圈圈的还转个没完没了了。
苏沫很不知好歹的拱了过去,之所以用“拱”这不文雅的字眼,是因为苏沫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几乎是整个身子倾到肖碧淑的脚踝处,以她此时笨重的举动来说跟某种低级动物有的一拼。
不过这一撞确实没有多大的冲击力,与其说她是打算撞死肖碧淑,倒不如说是想撞自己,因为这一下下去,肖碧淑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