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只不过是想将她的衣衫整理一下,只是后来情不自禁而已。
不过这话宫冥皇是说不出口的,对于他来说女人不过是他泄欲的工具罢了,这种工具要多少就会有多少,当然以前的苏沫也不例外,只是她比别的女人幸运了一些,她获得了名分,还因为一些别的原因活了下来而且还生下了自己的女儿。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原本已经膨胀起来的愤怒之情,他甚至都不想对自己承认,自己刚刚对苏沫的轻抚是情不自禁。自己以前容忍她是因为她体内的美人玉,而现在是因为她是希宝的母亲,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情感掺杂在里面。
“我怎么无耻了?”
宫冥皇平复下来之后回瞪着苏沫,一双厉眼仿佛是要把苏沫给看穿一样扫在她的身上,倒是想听一下她能说出什么更难听的话来。
“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清楚。”
苏沫回避着宫冥皇的目光,虽然感觉自己像是很有理的样子,可是苏沫还是第一见到宫冥皇用这种目光瞪着自己,仿佛是要把自己给吃掉一样——不,就是上次他说要把自己吞掉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凶过。
音量明显的低了下去,可是苏沫却也不想就这么自甘示弱,明明是他咸猪手在前,受到自己的指